两次俯瞰巴黎,一次在埃菲尔铁塔二层,一次在圣心教堂门口。静静地望着与几百年前别无二致的古老建筑,心生感动。

  塞纳河右岸的马莱区往往被观光客所忽视。亨利二世的驾崩带走皇室,却留下大部分贵族,豪华宅邸迎来了一波修建热潮。在1960年的城市改造中,马莱区又因为文化部长的垂青而得以保留最原始风貌。精致的浮雕、门窗和庭院,处处散发着16世纪法国中产阶级的生活气息。

  巴黎的旧城,楼房不过六、七层高,而新区则集中于郊外。城市交通紧紧依附于发达的地铁系统,四通八达,而地上建筑则得以完善的保存。即便是城中的新兴建筑,得益于合理的市政规划,也与老建筑和睦相处。城市肌理历久弥新。

  前几天有台湾的记者朋友第一次来北京。几个人坐在中粮广场的星巴克外面,抱怨老舍笔下的京城早已被湮没在历史的长河里。这座打满补丁的城市能够为后人留下的,只剩下“新北京、新奥运”的荒唐和老外们津津乐道的“拆呐”。

  读过“半城宫墙半城树,几片碧水棋格街”的气魄,再来抚摸北京这座被补丁覆盖的城池,除了羡慕塞纳河两岸清晰的历史脉络和城市记忆,也不知道还要说些什么才好。

  * 照片拍摄时间:4月13日10:48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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