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谎故我存在

说这个女人有点"狂妄",其实不为过。在她的书出版不久,《时代》就有一个专栏原封不动地引用了她书里的话,"命运以及其他一切的骚乱,是正义唯一的上帝,是真理唯一的父亲。"这是一句严重吸引了编辑的话。

美国人对英语有那么点自负,但这远比不上法国人对法语的自命不凡。苏菲·玛索也会像一般法国人一样,说"我不是美国人,我不可以代表哪个美国人讲话的。我是法国人,可以说很好的法语,虽然法语比较情感化,不过我们谈的就是情感方面的问题。"她说法国人被要求回答一些"准确的感情问题"时,他们还是可以很有技巧地回答得很"含糊"。美女的书是关于一个挣扎在两方面关系中的女人,一个是她和她的事业生涯,另一个是她和她的爱人。写这样一本书,确实为她解决了一些问题,"是的,文字,这些可以描述的东西,可以刺激你的内心,从而创造些什么,我觉得很有必要。"

那么,书中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是自传吗?"坦白讲,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,因为我在写的时候没有在意任何东西,不管是真实的还是不真实的。那是我可以说的最私人的事情,也是最真诚、最赤裸的东西。书里的故事,可能或多或少是说我,也可能不是说我。"

很明显,我不是完全相信这个。英国人喜欢从具体的细节中寻找舒适感,法国人就喜欢从抽象的东西里去找,她也一样。当我把她引向她为电影牺牲贞洁的故事时,她说,"踉跄得像一件行李--身体被一些大大的手掌挤压着。"她说她记不起第一次拍是什么样了,"那是非常令人恐惧的一个章节,但对于我失去贞洁,那不能说明什么。"